叶乾那个徒弟的画像他也见过,相貌平常,绝不如展宁出众。
这两个人,能是同一个?
而且就出事的时间来讲,也不可能啊!
洛琯显然也无法解释清楚,只能抓着自己敢肯定的地方坚持道:“叶乾死那晚上,我和那个男的打过一次照面,对他的相貌还有印象。只是我之前一直没见过展臻,没留意到展臻的长相。而且除了叶乾出事那晚,之后与叶乾女儿在一起出现那男的,相貌与之前大不相同,现在想来,似叶乾这些人,会些容貌上的小伎俩也不一定。”
马文正沉默了好一阵,再开口时,声音冰寒可怖,“你能肯定吗?”
洛琯迟疑了一下,最终重重点了个头。
“就那位展臻展大人的相貌,一万个人中也挑不出几个,我最初是不曾留意,现在仔细一回想,的确是他。”
马文正眉间皱起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我在燕京的时候,隐约听说过,靖宁侯府得了一对孪生兄妹。叶乾死的时候,展臻理应是在燕京的。你看见的那人,如果不是他,搞不好就是他那个妹妹。不过不管怎么样,事情和他有关系,他便不能留了。”
马文正话里的森寒听得洛琯背后一冷,他小声问道:“大人打算怎么做?”
马文正稍稍沉默了一阵,然后冷声一字一顿地道:“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被五鼎烹。照原本的打算,一个不能留。”
展宁与严恪乘车离了马文正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