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不惧不怕,而是轻嘲了一声:“安阳候,你是可以教训我,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教训我,恐怕要先去问过我爹爹——掌柜的,劳烦你去丞相府通告一声,告诉我爹闫丞相,就说有个安阳候要教训他的小女儿,问我爹爹同意不同意。”
闫丞相三字一出,如同炸弹一样在人群里炸开。
看那安阳候,高大的身子晃了一晃,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也有写发颤,真好笑,徒生了一张威武的脸孔,其实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而已。
闫素素冷笑一声,斜睨了安阳候一眼:“怎么的,安阳候莫不是耳背了?无妨,那小女子便再重复一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安阳候要教训我可以,但是要等人去请示我的丞相爹爹,爹爹同意你教训我,我自是自我奉上,随你教训。”
安阳候定定的看着她,好半晌,才回过神,眼神里含着一抹让闫素素看不透的仇怨,然后,不再与她多话一句,忿忿转身:“青龙朱雀,驾安定侯回府,今日之事,作罢!”
看来,她的丞相爹爹在关键时刻,还具有保命作用。
闫素素可不认为这个安阳候是好惹的人,他若是动了气当真要教训她,无非有两条途径:强抢jianyín,殴打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