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那千年不变的冰霜脸,此刻僵了一瞬,随后一双眼睛里,透了一抹复杂的光芒,看向闫素素白皙的素手。眉头,尽数纠结在了一起。
站在面前的这个瘦削的女人,如同对待不听话不肯进食的小孩一样,粗鲁的给他喂食,他的心里,莫名的升腾了一股久违了的温暖。
“我自己来!”这句话是该说出口的,毕竟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让女人喂食太不像话。
但是半晌,却终究说不出口,只因为他贪恋这样的温暖。
见他没有反抗,乖乖配合,闫素素的动作也轻柔了起来:“我和你说,粥这种东西是不分雌雄的,你血气大伤,身子虚弱,再加上久未进食,所以只能先少许进食些粥膳,之后再……”
“他妈的,老子定阳侯的弟弟,也是你这小小的药铺打的起的,来人呢,给我砸!”
闫素素的叮嘱絮叨,才说了一半,就被外面的喧闹给打断。
翔本是享受着她的喂食,享受着她柔柔软软的嘱咐,此刻陡然被打断,好看的眉心不由的拢了一下,眼底尽是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