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五年了过去了,但如今再想到,话调里的冲击不减一分,反而更甚。
女人眉间的笑一直都是挂着的,最后还笑出了声,眯着眸,呵兰吐气,“我骚?那又怎样,喜欢我的男人不还是多的很。”而后,顿了顿,“陆司祁,我不是非你不可。我在你身上浪费这么年的光阴,已经够傻了?难不成,你现在还以为我是五年前求着你别走的沐琯吗?”
她的话,似真似假,不能准确的分辨出。
就如同,她脸上愈来愈深的笑颜让男人捉摸不透,有几分真心,有几分假意。
只是在听到最后一段话时,那原本被藏在骨子里的情愫立刻就翻涌而出,而后漫到四肢百骸。
最后,撤了那支骨节泛白的手,抬手捏住眉心,动作轻轻缓缓的,姿调很是闲适雅贵。
慢慢的低笑出来,好一会儿,才从薄唇里吐出一句话,“琯琯,我们是有婚约的,而我这次回来,就是跟你结婚的。”
沉沉浮浮的一句话,平淡无奇,只是简简单单的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沐琯也淡淡道,“那我们各凭本事,看看是你能娶到我,还是我能摆脱你。”
摆脱?
竟然都用到摆脱这个词了?
“琯琯,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难道你还不够了解我吗?”
她愣神,然后慢慢缓冲,再然后轻笑。
她当然理解,传闻陆家公子,从未有做不成的事,得不到的东西,不能与之共存,那便毁之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