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笙,我疼死了,我不要了,真的疼死了。”
男人滚烫的指腹抚住她的眼睑,轻哄的语调一分一分的随着晚风灌进耳里,“柒柒,你要知道,我也是很疼的,嗯?”
他说的一字一句,宋柒都混沌的听不见。
经过几波后,终归还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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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宋柒是被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只稍稍的抬了抬指尖,一股子尖锐的疼就迅速蔓延在全身,褪不去也抹不掉。
只是清脆的铃声愈发的响,最终还是捏住那薄薄的机身,划过键面。
不多时,一道慵懒不正经的男音传过来,有些低也有些淡,“柒柒,你明天来给我接机好不好?”
握着手机的女人,有短暂的一顿,随即便又眯着大眼,笑意深处有些明灭不一的光亮,施施然道,好,“琯琯跟你一起回来吗?我有点想她了。不,是很想。”
隔着大洋彼端的沐景辞眉眼处染上了几分阴鹜,乌青的眼轮尽是疲倦。
某些时候,他或许是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嫉妒。
就比如,他和沐琯离开的时日同样,而她只说想沐琯不想他。
如此一细想,真真是嫉妒极了,他想问,便就这样问了出来,“柒柒,我也很想你,你都不想我吗?”
她有些哑然失笑,扶着温淡的眉眼,笑意晏晏的开口,“景辞,我和琯琯有四年没见,然后好不容易我回国,她就去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