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时消了声,只过了两秒,便哑声回到,“十年在的,柒柒,十年在的。柒柒乖,放松,听我说。你在一间很大的屋子里,你有我,有琯琯,还有....十年。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柒柒,我们都最宠柒柒。柒柒要打坏人,琯琯就帮柒柒打她对不对?柒柒想要什么,景辞就给什么是不是?还有十年,十年最喜欢就是健健康康的柒柒了,柒柒怎么能让自己病呢?”
大脑的神经像是在被利刃割着,指尖的冰凉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她听着听筒那边男人的话,慢慢冷静下来,委屈又像是染了哭腔的声音开口,“景辞,我好难受。我害怕,这儿有点闷,有点难受,我要出去,你带我出去好吗?”
那边的男人,深邃的眼眸紧缩着,心尖像被攥住了一样,疼痛万分。
却又立即低哑哄道:“好,你乖乖的,不许哭,好不好?你哭了,我就很难受,就没力气带你走了。你现在是不是坐在地上,你慢慢站起来,到沙发上好不好?我打电话给琯琯,让她来陪我们最漂亮的小公主好吗?”
宋柒挪动着冰凉僵硬的身子,靠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
这已是她的极限。
“景辞,我要琯琯,我要琯琯。”宋柒僵硬的手里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男人立刻随手拿起另一支手机,打电话给沐琯。
不消一分钟就响起女人喑哑抱怨的嗓音:“哥,我这儿是半夜,你有什么事非要打扰我美容觉?”
男人对着沐琯的听筒轻语,“琯琯,柒柒发病了,你快去宋家。”
沐琯娇美精致的脸蛋上只一瞬就消散了睡意,下床,往衣帽间走去,可能是步子急促,撞在了实木椅子上,疼的倒吸了口气,却丝毫不在意身上的传来的痛意,低声道,“怎么回事,不是你说治疗效果很有用吗?”
“先不说这个,你快过去,我先挂了。”他迅速挂完电话,朝宋柒的听筒道,“我陪柒柒一起等琯琯好不好?”
女人慢慢圈住自己的身子,轻轻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