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自我介绍一番,我呢!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叛逆头子冯德麟的大儿子冯庸,久仰二位大名呀!听说您二位都是我们福建李督军的亲信呀!尤其是你姚建屏,姚大旅长,更是李厚基的肱骨之臣!所以此番作战才会这般用命,让我二十八师伤亡惨重呀!”冯庸问道。
姚建屏也算明白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自己先头没投降,现在要是面对冯庸软弱求饶,只会更让人看不起,索性也就安然自若的说道:“鄙人蒙李督军看重,命我为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旅长,自然得用命报他的知遇之恩!”而王麒却是烂泥扶不上墙,听到冯庸这番话,被吓得连连告饶,“不敢!下官早就接到了中央政府下发的委任令,决意坚决服从中央的安排,惟冯督军之命马首是瞻,甚至规劝李督军,不,是逆贼李厚基,但是这个逆贼一意孤行,下官无奈,军饷粮草尽皆掌握在他手里,并且还派他二人,监视于我,一旅之力着实难以为继,但下官明志之心一直坚挺,所以打算发几封电报给督军大人求和,并且配合督军里应外合,谁知督军那边。。。。已经进攻了,但是下官忠心可见,属下士兵等人尽皆与贵军交战时,心不在焉,所以贵军一进城,下官就弃暗投明了。”他情绪恢复了几分,越说越来劲,就好像自己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勇士一般,却叫众人一般鄙视。
冯庸讥讽地“哼”了一声,这后世电视里的“软骨头”还真被自己碰见了一个,这家伙要是能活下来,必定在日本侵华的时候,第一个投降当汉奸。
所以他不打算废话下去,直接进入主题说道:“大家都是明白人,琐碎的话就别说了,咱们心照不宣,此番我父带兵入闽,必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管李厚基愿不愿意,这福建,我们老冯家是要定了,别以为我在吹牛,你们一覆灭,李厚基手里就一个旅了,自顾不暇,防守福州都够呛,他还能管得了其他地方,马上我军就会接管除福州以外的所有地方,到时,他就是困守福州又如何,我大军还会在乎他的困兽之斗。”
姚建屏没有说什么,仍然保持自己的姿态,安坐“钓鱼台”,但是王麒连连点头称是,说道:“下官知道,下官一向遵从中央命令,对贵军冯德麟将军很是看好,这李厚基不过一条咸鱼,哪里低挡的住我正义之师的征伐。”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且问你,李厚基既然派你们三个旅过来驻扎厦门,抵挡我军进攻,自是万分关注,听到我军围攻思明,难道就没有什么表示?”冯庸问道。
王麒有些疑惑不解,不知道这冯大公子究竟要问什么?但是也老老实实回答道:“我等在受到围攻的时候,已经发电报给李厚基求援了,接下来的事情,下官就不知道了,一直是姚建屏负责更福州督军府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