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驰,不要这样……”潘晓思起初有些抵触,这样的御威驰有些陌生,心里总感觉残缺了一块。
然,古睿并不给潘晓思多余地思考时间,便继续含住了潘晓思的樱唇,细细碎碎的吻吻遍她苍白的小脸,直至情不自禁地一路往下吻着,一只大掌也跟着缓慢往下滑……
“威驰……”潘晓思忍不住呻/吟出声,终究抵不过一个多月强烈的想念。
她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理智被古睿的热情所淹没。
她好想他,好想,好想……
古睿的细吻依然不停地落在她颈脖,身上,肌肤各处、一路滑过她白皙的脖颈,落下湿湿的暧昧痕迹,温热的手宛若带电一般,坚定而有力地往下探去,令潘晓思的娇躯一阵阵地颤抖、战栗。
“威驰……答应……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抽噎的声音柔软如棉,断断续续清唱不停,昭示着她的理智亦是尚存无几,身上传来滑腻的触觉是如此清晰,她的脑海印着全是御威驰的身影。
两声‘威驰’,古睿心口无比的烦躁,随手一拉,便将潘晓思身上已经扯的松松垮垮的衣服除去,昏暗的灯光里,冰肌似雪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宛若三月间绽放芳菲的桃花,触摸着宛若剥了壳的鸡蛋细滑娇嫩,让人爱不释手。
彼此气息交换,匈口砰然已跳动。
潘晓思低浅而软糯的声音,像是催化剂,令得情动不已的古睿,忍耐不住,覆身而上。
低吟娇喘,一室淤泥。
*
第二天,在朦朦胧胧的睡意里醒来,天才刚亮。
似乎害怕失去什么一般,潘晓思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自己身侧的古睿,潘晓思这才宽心。
他没有走,幸好他没有离开,她真的很害怕一觉醒来,御威驰再次消失。
不过,她的担忧是多余的,此刻的御威驰正躺在她的另一边闭着眼眸睡的很熟。潘晓思侧身而睡,偷偷观察着御威驰纯净的睡容。
御威驰睡觉的样子真好看,干净利索的短发贴着他蜜色的肌肤,只是有些凌乱不成样,却一点也不妨碍他俊美非凡的气质。还有他窄窄的鼻梁, 拔卓而挺立,冷峻而严肃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更是流露出浑然天成而尊贵的气息,叫人难以抗拒。
再往下,是御威驰蜜色赤//裸着的胸膛,此时他腰间盖了条薄薄的被子,上身全裸在外。他就这么安静地躺着,整个卧室回荡着他一浅一深而有规律的呼吸声,竟是这般的祥和。
目光落在古睿匈口的那道浅浅的疤,潘晓思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这道疤痕御威驰和她说过,是他小时候调皮,在客厅被桌角绊倒,不小心打碎桌上的玻璃杯子摔倒地上,被玻璃扎伤留下的旧伤口。
因为伤口扎的深,因此,留下一道抹不掉的痕迹。
虽然,御威驰已经不认得她了,可是这道疤伪造不了。
一个人的外貌一模一样,不可能连身上的痕迹也一样。
她可以肯定,他就是她要找的威驰。
“威驰……”潘晓思靠近,脸颊贴在御威驰胸口的那道疤上,然,她的脸刚挨着,古睿一霎被惊醒,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女人,谁让你主动靠近我?”古睿有一瞬动气,差点失手杀了潘晓思。
就算他在睡觉的时候,依然保持着高度警惕,他们要保护从普罗国偷渡过来的砖石,必须时时刻刻防范着身边的陌生人。
“……”胸腔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连话都说不上来,潘晓思只感觉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本能拍打着古睿掐住她脖子的手。
古睿看着痛苦挣扎求生的潘晓思,没有犹豫的松了手,他依然只是想吓吓她。
是敌人还是无辜的人,他能感觉的出来,这个女人不会是他的敌人,他不会伤及无辜。
因此,他放了她。
在古睿松开的那一霎,潘晓思捂住胸口不停地咳。
刚才她不是故意打扰他睡觉,只是太情不自禁。
“你可以离开了。”抓起掉落在床底下的浴巾,古睿随手围在腰间,走向浴室。
古睿的手劲很大,脖子被掐出一道浅浅的红痕,潘晓思捂着脖子依然还在咳,直到,古睿从浴室里出来,潘晓思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喘息,微微止住不咳。
看到潘晓思还没有离开的一霎,古睿眉头微挑,这个女人为什么还不走?
古睿眉头都快压到鼻梁,一步步走到床边。
“这么舍不得我?”古睿的视线一片低沉,熠熠发亮的眼眸藏不住戏谑的因子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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