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苏靖疑惑的眼神,木朗怀温和地笑了笑回答了她。
怎么会不累?抓了一个出来两个,抓了两个又出来三个。
熬好不容易更守夜地破了一个案子,还没来得及洗把脸,就又要出发去下个现场。
但是不能停啊。看起来我们做的毫无意义,每年都有几百个案子。
但是如果我们不做呢?那几百就会变成几千甚至上万。
确实有时候我也会想,当我们终于抓到犯罪者时,他的手下已经有受害者了。
所以就算惩罚了犯罪者,他们也无法死而复生吧?
那么对于受害者来说,我们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吗?
回忆到这里,楚苏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相片。
当时木朗怀他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而楚苏靖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道:“有什么意义?”
看到楚苏靖身体朝他倾了过来,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木朗怀笑了起来。
他伸手拉开了抽屉,楚苏靖立刻将头伸了过去。
见楚苏靖一脸迷茫地抬头看他,木朗怀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还记得这张照片吗?你给我照的。”
“记得。我当时特意翘...咳咳咳,特意给你照的。”
木朗怀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我不喜欢照相,但是知道这张我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吗?”
楚苏靖乖乖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木朗怀笑得眉眼弯弯,回答道:“因为你当时很好笑啊,兴奋得跟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的。”
听到他的形容,楚苏靖不满地拍掉自己脑袋上的大手。
“你才像只猴子。你不说就不说呗,干嘛要突然骂我?”
木朗怀看着楚苏靖回答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