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拽住，商诺羽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身，低头看向拉住自己的人。

楚苏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像只做错事的小狗，毛茸茸的头顶让商诺羽很想伸手摸摸她。

商诺羽表情瞬间柔和下来，看向她的目光中，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她先开口。

拉住商诺羽的时候，楚苏靖自己也愣住了。她只是下意识不想让他就这样走了，但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啊。

见商诺羽停了下来，她只觉得自己脸都烫了起来，急忙低下了头。

她知道商诺羽一直在看着她，在等她开口。但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沉默的时间越长，她觉得自己心跳越快，嗓子发紧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楚苏靖只觉得自己抓住他衣角的手越来越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抬头看向他。

对上他视线的瞬间，楚苏靖觉得世界都静了下来，刚刚在脑海中一直盘旋的各种情绪，都瞬间消失了。

楚苏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给他道个歉，好像也没想像中的困难。

于是楚苏靖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道:“对不起。”

不管是我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商诺羽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问道:“你对不起我什么？”

楚苏靖自己也迷茫了起来，想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了实话。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你生气，不想你那样走开。我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