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审问犯人啊!这还不怪你的好弟弟,拿的酒太浓了、太烈了、太醉人了,以至于我被严谨身上的酒气给熏醉了,然后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你一直在这里守着啊?严谨什么时候走的?”
“是谁要拿酒的?又是谁说的非浓的、烈的、醉人的不要?”
天松听了樱子的话,腮帮子气的鼓鼓的,眼睛似要喷火般瞪着樱子。
“我说你小子是要造反吗?都敢和我顶嘴了是不?”
“没有,我只是..只是担心你。你昨晚真的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吗?和严公子真的什么也没做?”
天松低下了头,听了樱子的话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又心有不甘,偏要问樱子一问。
“当然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这还有假不成。话说,你是期待着我们做些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
“没有就最好了,不要瞎想。严谨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能有一个时辰了,走之前他还故意说:你很累,叫我不要进去打扰你。所以,我便多想了一些。”
“你在那自作多情什么啊?瞎想什么啊!他说的没错啊,我确实很累啊!”樱子见天松瞪着眼睛望着她,连忙又道:“这个梦做的,被人追杀,杀了我整整一晚上,我漫无目的的四处逃窜,你说我能不累吗?好了,我去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去吃早餐。从今天起,你和你弟弟跟着我去见识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