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一通言辞犀利的话劈头盖脸的照着两兄弟砸了过去,说的两兄弟是面红耳赤。
“我们……”
“好了,不要婆婆妈妈的,天松,你来说。”
“我们见老大你孤单一人,无人服侍,心里十分不安,食不知味。所以便私下里商议,由我们兄弟二人服侍老大的起食饮居。
我们从今天清晨便一直等在老大你的房门外面,随时任你差遣,却不曾想,都这个时辰了,房间里面一直没有响动。
直到刚刚,听老大你在说着什么,于是……”
“停,打住,剩下的我就知道了。唉!说你们什么好呢?你说你们能服侍我什么?一个眼神不怎么好,一个手臂也提不起过于沉重的东西,即使你们要干,我是那么无情无义的人么?我能忍心吗?
估计我自己都要捂住自己的心口,长叹曰:好狠的心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兄弟二人闻听樱子此言,眼圈都红了。
是啊,他们是残废,是日子过的太安逸了吗?安逸的让他们忘记了自己根本不是个正常人。
是樱子平时对他们兄弟二人太过照顾和无限包容了吗?以至于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可以擅自主张,替她当家作主了。
兄弟二人纷纷低下头,一样的身形,一样的发型,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们的眼睛,也遮住了他们那雾气蒙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