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我刚刚说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难道就因为你有天生的贵种就视庶民为草芥吗?不给你施礼你就要喊打喊杀的,那如果有人冒犯了你,你是不是就要诛九族了啊?你以为你自己是皇帝吗?还是你可以代表皇帝啊?”
樱子最后说的话几乎是喊出来的,这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樱子觉得自己体内的热血在叫嚣着、沸腾着,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跪在地上的严谨见樱子眼里有杀意一闪而过,心里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心道:子婴啊,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从小到大,拓拔明月真没受过这委屈,闻听樱子一番壮志豪言,她简直是要气炸连肝肺,戳碎口中牙,心道:好啊,好个木子婴,今天我要不把你抓起来赏你几巴掌,再把你吊起来严刑拷打,我就不叫拓拔明月。
“哈哈哈……”拓拔明月哈哈大笑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人一看,这郡主怎么还笑起来了?难不成气疯了不成?
“好,姓木的,你既然说你来自什么土国仙岛的,又是封号什么佛的,那么有谁能证明?谁能证明你确实是来自异国?又有谁能证明你确实是有封号的大官呢?
呵呵,如果你证明不出来,那说明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在胡编乱造,那可就不要怪我拓拔明月心狠手辣了,这顿牢饭你可要吃定了。”拓拔明月恶狠狠的说着,此时她胸有成竹无人可以为樱子证明。
樱子的来历,她早就打听好了,举目无亲,来历不明,据说是严府的少东家严谨从河里把她救出来的,否则她都底淹死在水中。
严谨心道:眼看也只有他能证明了,不知道行不行,但是也只有一试了。
严谨刚要站起身来,这时,从人群的后方传来一道清冷薄凉的嗓音,沉稳又清透,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淡淡的掠过众人的心弦,说道:“如果,我说我可以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