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骄纵之气的话音刚落,左晓瑶的胳膊就已被随后赶上前的白衣女子拉住,生气很大。
而本就毫无留恋之意的左晓瑶当然顺势而下的离开那面如冠玉,十分俊朗的白衣男,如那白衣女子所愿得站到三步开外,目不斜视得低下头道“真是抱歉,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裳,这样吧,我赔你钱。”
说着,左晓瑶便往这个世界里的衣服上基本会带的袖袋里掏了起来,而见她衣衫朴素,根本不像能拿得出来多少钱的样子,那白衣女子垂目掩去心中的不屑和鄙夷后,不待正想拒绝得白衣男子出声,便先回道“我大师兄的衣服素来由专人订制,外面根本买不到,你身为女儿家,行事休要如此粗鲁冒失才是,难道你父母从未教过你男女之间有大防吗?”
温柔的声音,说出的话貌似是在好意提醒,却饱含冷意,左晓瑶眼中闪过一冷意,貌似没能从袖中掏出多少钱,有些拘谨得抬起脸相当委屈得到“我只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而已,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不知礼!”
听到左晓瑶理直气壮得反驳,明显不太善长与人争执得白衣女子顿时有些语塞,倒是那白衣青年目中闪过一抹兴味道“没关系,不过是件衣裳罢了,听姑娘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那是当然,我们与骆门主是同乡故人,口音自然与这里的人不同。”
听到这个果然陌生中透着一些莫名熟悉感的声音,白衣青年闻声转头看向来者,只见那是面带自得之色两个青年,身上透着种与他认识某人极为相似的气质,正待开口,却听那白衣女如听到什么荒诞之言般嘲讽道“这世间想要与家师沾点亲,带点故得人无数,可基本都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你们三个是哪来的骗子,竟敢如此放肆!”
“哼!小丫头好不知天高地厚,我等与骆兄乃一乡同源得故人,天地可鉴,岂容你来置喙!”
秦啸冷声说完,一种气势便罩向二人,压得他们颇喘不过气的感觉,见其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见好便收得的左晓瑶这才长袖一挥,化去这道气势,给脸色涨红得二人些许喘息之机“不知者不罪,秦兄不必气恼,听这姑娘之言,貌似她与骆兄有些许渊源,我等身为长辈,理应宽容以待才是!”
见秦啸虽依旧面带不虞之色,却未再出手,那二人顿时松了口气,从秦啸刚才有意释出的气势中,心中已经确定对方果然他家师傅的故人,顾上不细想连左晓瑶三人此前的那番作态,白衣青年恭敬得抱拳躬身行礼道“晚辈晋华辉,这是晚辈师妹白琴,原来三位都是家师的故人,多有失礼,还请恕罪!”
将他眼底深处掩饰着还算成功的防备与忌惮尽收目中,诸葛瑾瑜打圆场道“贤侄不必多礼,我们与令师已有数年未见,十分牵挂,听说他隐居在这东华岭中,不知他近来可好?”
虽仍旧微低着头以表恭敬,却已应声站直身体的晋华辉不卑不亢得沉声回道“多谢前辈挂念,家师素喜清净,方在数年隐居山野,每日抚琴弄棋,纵横峻山险岭,极为潇洒!”
世间多俊杰,这晋华辉倒是有着七巧玲珑般的心思,可惜,他们可这次还真真就是来寻访故人,没什么寻仇结怨之意,知道骆鸿天一切安好,当然只有高兴得份,所以明白归明白,诸葛瑾瑜只是笑笑道“如此甚好,我等此番恰好路过此地,特来拜访,相逢不如偶遇,你们既是他门下弟子,恰好为我等带路,当然,你们两人也可先着一人前去通传一声!”
理所当然的口气,言语之中虽透着客气,却有着含着不可反驳命令,在这绿原大陆上,不说是有着说一不二的身份,但至少却是能令但凡知道他们的身份,连各国王公贵族们竟相巴结,走在路上,即便是陌生人路人,也会颇识眼色得主动退避得他们已有多久未受此等待遇,心中火气突生,白衣女子那娇美艳丽的容颜上顿生怒意,正想驳斥,却听那白衣青年先道“家师若得故人来访之讯,定然十分欢欣!就按前辈吩咐,师妹,你且迅速回去告诉师傅,请他以早做迎接,万不可失礼,若怠慢了贵客,我们就罪不可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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