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域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顺便跟院长给叶蔓请了两个月的假,总裁一句话,院长那还敢说个不字。
叶蔓就这样,回到了久别的家,一待就是一个多月,秦域倒好,把公司的事宜搬到了家里,整天在家办公。
前段日子,叶蔓还算听话,躺在床上养病,有时看看书,累了就托着腮,看秦域办公的样子。痴痴地傻傻地笑。
可最近几天,她不是在屋里踱来踱去,就是站在落地窗前向外张望。
像极了一只笼中的小困兽。
秦域看在眼里,他夜以继日地工作,想挤出一点时间陪她出游。
“明天和我一起去杭州,我带你去散散心,好不好?”秦域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落地窗前,叶蔓正站在窗前呆呆地望着远方。她不着痕迹的抹掉脸上泪痕,清澈的明眸直视着他双眼,“我不认为即将离婚的夫妻还有必要一起旅行。”
秦域目光微沉,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手臂环上她腰身,叶蔓的身体被迫撞入他坚硬的胸膛,略带邪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蔓蔓是有心结吧,我说过,我欠你一个解释。”
秦域拉了叶蔓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
“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魏如歌是谁?我说过一个没什么关系的人。”秦域扫了叶蔓一眼。“其实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家是世交,懵懵懂懂的那段时期试着交往过,未果。
秦域说完,又扫了她一眼,叶蔓深埋着头,一言不发。
“在交往的那段日子里,我曾经答应过魏如歌亲自策划并参加她在国内举办的钢琴演奏会。
在爱情上,我有负于她,出于履行承诺,我帮她策划了那场音乐会。
我的确飞了美国,中间飞回参加完音乐会后,当晚又飞回了美国。
至于魏如歌的胡言乱语,我也同样很意外。
我登机前打电话给沈知深,让他想办法封住媒体的嘴,本以为万无一失,回国后我就没在意。
谁知鞠一菲为了报复,她打通关系,还是捅了出去……”秦域无奈地攥紧了拳头,“蔓蔓,对不起……”
“魏如歌的胆子真大,竟然自己做主宣布订婚……”叶蔓像是自言自语道。
“你应该猜到的,她的后台是我母亲。”秦域知道叶蔓的意思,所以也没隐瞒。
“你还爱着魏如歌不是吗?”叶蔓悠悠地说道。
“叶蔓,你真的不明白吗?真是那样,我有必要去警告魏如歌吗?我有必要和你解释吗?”秦域沉声说道。
“那你肯和魏如歌一起弹琴,不排斥她为你夹菜,愿意开车送她回家……”叶蔓紧紧逼问。
“嗬,倒问起我来了?还不因为为你,一上车就坐在后排,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怄的什么气?”“我……”叶蔓欲言又止,“不为什么。”“总该让我明白明白吧?”秦域不甘道。
“我明白就行了,是你要给我一个解释。不是我欠你一个解释。叶蔓莞尔一笑。
“好,只要蔓蔓心结解除,我嘛,宰相肚里能撑船。不用解释。”秦域的头都大了,不说清楚和说不清楚一样麻烦。哎真是个琢磨不透的女人。
“好,我们明天去杭州。”叶蔓说完,就跑开了。看着叶蔓轻松的样子,秦域的嘴角清扬,心情大好。
叶蔓没有继续追问烛光晚餐的事,也许真的是个误会吧!
翌日,秋高气爽,两人结伴而行。
叶蔓坐在头等舱中,目光炯炯的看向窗外,飞机在跑道上加速行驶,冲破云层,地面上的景物越来越渺小,看起来就像沙盘模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