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天再次见面时,秦域冷冷的眼神,让叶松海捉摸不透,更为女儿的婚姻捏了一把汗。
叶蔓听到父亲的问话,手里的筷子一抖。
她自己问自己,过的还好吗?
两年来,秦域在婚姻扮演的角色到底是什么?忽冷忽热的情感,没有生气的家,好在自己把心思铺在了工作上,才坚持了过来。
叶蔓收回思绪,机械的点点头,“还好!”
她没有迎上父亲的目光,她不愿意把自己的袒露袒露在父亲的面前。
叶蔓剥了一只虾,放进了叶松海的碗里,“倒是您,苍老了许多,多注意点身体,乔阿姨的性格太强势,有些事您别往心里去。”
叶蔓感叹,堂堂的省长,一方父母官,却在家事上无可适从。
叶松海摇摇头,“哎,你乔阿姨母女得理不饶人……都是我惯的,昨天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叶松海说完喝了一口水,又道:“不过蔓蔓,爸爸希望你还是道一个歉,这件事情,她们不会善罢甘休,作为一省之长,爸爸不希望后方被炒上头条……”
叶松海有自己的私心,但确实为叶蔓捏了一把汗,在鞠一菲的怂恿下,乔薇破天荒的接受输液是治疗,满眼恨意夹杂着冰霜,她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叶蔓皱了皱眉,为了自己的声誉,就要牺牲女儿的尊严吗?
“我没有错,要我道歉……我做不到!”叶蔓说完不等叶松海说话,又道:“我吃好了,您慢用。”
叶蔓话毕夺门而去,空留叶松海无奈的坐在原地。
叶蔓走在路上,深秋的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她不自觉的抱进了双臂,空中飘落的一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地上。一阵风起,随着风又跑了一段距离。
叶蔓自嘲的笑笑,落叶的命运和自己是何等的相似,因为他们都是自己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
下午的手术叶蔓又连续做了三台,出了医院,叶蔓忽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感。
她驾车回到家,简单的洗漱后没有吃完饭,便一头扎进了床上,昏昏欲睡。
约九点半,秦域回了家,他推开房门,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
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