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子等人迎上从暗门中走出的人,“无色大师,怎么样?”
无色眼色微闪,没吭声,而是先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玉阳子问道:“问出什么没有?”
“你看他这样子,能问出什么。”玉成子没好气。
无色笑笑,转身在一把空椅子上坐下来,“到密室看过后,我觉得昨晚那个贼人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众人不解。
“首先,这人身高大约四尺左右,”无色开始说出自己的猜测,“即如六七岁孩童那般高。”
“不会吧?”玉成子直觉不信,“哪个六七岁孩童能伤得了玉阳师弟?”
“那当然,哪个六七岁孩童都伤不了玉阳子大师。”无色微笑,“我也只是说那人身高譬如孩童,不然也不会借助方桌去取油灯,从而在桌面上留下脚印。”
“这么说,那贼人是个侏儒?”一直沉默不语的静心师太突然发问。
“可能吧。”无色不置可否,“其次,就是那人心性无常。”
心性无常?这又怎么说?
对着众人疑惑的眼神,无色指指床脚下丢落的破烂衣物,以及躺在床上还在发怔的玉阳子,“你说那人心思歹毒吧,可玉阳子大师除了脑袋不清楚外,身上并无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伤。可若说那人心肠不坏吧,偏偏又弄得大师遍体伤痕,而且还被拔了一小撮的胡须,以及被剃了一半的头发。”
“哼!光凭这些,昨晚那贼人就够无耻卑鄙的。”玉成子愤言。
无色再次笑笑,“也许吧,不然他也不会拿走了玉阳子大师这么多年的所有私藏。”
听无色这么说,其他人心里都开始发堵。玉阳子的私藏啊,即便没有自己的多,可也应该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