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这么一中毒,接下来的十几天里日子便过得很是清闲。
于是这一过便过到了年关,新春的这一日晚上,宫中办了国宴,请了所有宗亲子弟和家眷同来,宫中极为热闹。
箫靳坐在椅子上时,目光不经意瞥向了寒蝉坐的位置,却发现那上面并没有人。
“你家娘娘去了哪里?”他问伶汀。
伶汀回答,“奴婢不知,娘娘只说是心情烦闷,便推了此次的宴席。”
“嗯,朕知道了。”
箫靳挥手遣退了伶汀,继续喝酒,目光却控制不住地往寒蝉的位置飘去。
终于,他放下酒杯起身,对着身旁的温清说道,“朕觉得有些醉了,出去醒醒酒,皇后替朕挡些酒吧。”
“这,皇上……”
温清想要再挽留一下,箫靳却直接往外走去。
走着走着便到了锦鲤池。
这地方夏天十分热闹,锦鲤满湖,许多的贵族夫人都爱来此喂鱼,求得个吉利,但是一到冬天,这地方便荒凉了,极少有人来。
箫靳以为这里不会有人的,所以便挑了这地方。
但他没有想到,这里有人,那人还是他刚才还在惦念着的寒蝉。
明明是冰雪满地的冬天,她却只穿了一件单衣,就这样坐在湖中的亭子里喝酒,那酒显然没有煮过,是冷的,她这样一杯杯下肚,一定极冷,所以连嘴唇都是发白的。
箫靳朝她走了过去。
现在是冬天,湖面结了厚厚的冰,不用船只,直接可以步行到湖心的亭中。
寒蝉见了他,十分地迷茫,“箫靳?”
他点头。
于是她便笑了,“怎么又做梦了,喝了酒还是会做梦,可是以前师父明明告诉我若是睡不踏实就该喝酒啊,他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