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北正在对陆迟衡说起他们远行的计划。
两两不知道,最近的季流北为何和陆迟衡走的这样的近。也许,陆迟衡是自带魔力的,他的魔力是让男人都不能幸免于难的。
前有陈子木和姜承,后有韩中旭和季流北。
这样的男人真可怕。
“我和两两打算回去之前的孤儿院看看。”季流北说,这模样,似有报备的嫌疑踝。
陆迟衡点头,目光并不落在两两的身上,而是看着季流北:“我记得去那里的路不好,要是不方便,我给你们派司机。”
“不用这么麻烦。耘”
陆迟衡的周到让季流北有些无措。
“不麻烦。”
陆迟衡甩下这句话,才看了两两一眼。
两两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的目光,这样见面,真是别扭。尤其,是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既然要分开,又何必让人又产生放不下的错觉。
想到路途遥远难行,多一个人开车能多一份照应,季流北破天荒的没有拒绝陆迟衡的好意。
两两临到陆迟衡走开也没有发表反对意见,这事儿大致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因为要去很多天,两两收拾了很大一箱的行李,每次收拾行李看到那些麦穗娃娃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那个承载了她和季流北美好回忆的那个麦田。
虽然她和季流北最后也没有能走到一起,但如今可以回去看看,也算是对过去的一种圆满。
这样想的时候,她对这次的旅行也多了一点期待。
两两收拾完行李已经临近午夜,刚想关机就看到一通未接来电。
这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本来并不习惯回拨陌生号码,可是又害怕错过任何关于陆迟衡的消息。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确信这个电话是陆迟衡打来的。
电话那头很嘈杂,两两听得出来,应该是个酒吧。
她说了好几遍喂,才等来那头的回应。两两自报了姓名,问刚才是否有人找她。接电话的酒保顿了几秒之后恍然:“哦,是陆迟衡先生的朋友吧?”
两两本想说不是,可是转念一想,和陌生人呕什么气呢。
“是。”
“陆先生喝醉了,刚想让秦小姐帮忙接人的,因为陆先生的手机里您的号码是第一顺位,所以我们猜测您和陆先生的关系一定很好……”
酒保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背影里一点点淡去,两两只听到陆迟衡的名字反反复复的在耳边回响。
“陆迟衡人呢?”两两打断了酒保的话。
“陆先生……陆先生他刚才和一个女人出去了。”
女人?
两两很想撂下电话,可是她的理智让她静静的等着酒保的下文。
“陆先生喝醉了,是这个女人主动的。”酒保补了一句。
“他们去哪儿了?”
“好像是对面的酒店吧。那个女人……”
“把地址报给我。”
“可是秦小姐,***一刻值千金……”
“陆先生喝醉了,如果他有什么事情,你们能承担得起吗?”
两两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语气忽然变得如此严肃,可是,她就是听不得陆迟衡和别的女人去酒店这样的消息。
明明,她根本管不到他,可是,她就是醋意横飞的不乐意。她的潜意识里,陆迟衡应该还是那个只对她有感觉有反应的男人。
难道,当他的超能力慢慢消失之后,他男人的本能也一点一点回来了吗?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他一直是个怪物。
至少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对他而言是重要又特别的。
?
两两软硬兼施的从酒保那里要来了陆迟衡所在酒店的那个地址。她披了件外套,就跑出去拦车赶过去。
其实真要破坏所谓的良宵,光知道一个地址是不够的。可她就是好奇想去看一看。
酒店很大很正规,想从前台问出什么消息来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在大厅里面晃悠了很久,终于慢慢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可笑想离开时,她看到陆迟衡从电梯里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是一个人。
陆迟衡明显喝了酒,除了眸子里阑珊的醉意之外,他的脚步也是摇摆不定的。
两两下意识的往边上躲了躲,可陆迟衡还是看到她了。
明明他意识模糊,明明隔了那么多的人,可陆迟衡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就好像是冥冥之中得了某种牵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