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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秦一呢?秦一再坏,她对你的爱没有参和半分的假,你可以报复秦远山,但是你怎么可以利用一个女人对婚姻的期待。”两两的嗓音喑哑。
她想起了刚才秦一激动的样子,就忍不住也激动起来。她是曾被秦一欺负的很惨,她是曾希望有朝一日秦一变得比她更惨。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于心不忍。
女人,为什么在爱情里,永远只能扮演弱者的角色。
季流北低下了头,说起秦一,他的眼神里不是没有悔意的跖。
“秦一是我对不起她。”
面对这样的季流北,两两无法继续指责他。他的人生背负着太多十字架,很多时候顾此失彼,又怎么怪得了他拗。
两两和季流北还没有说完,探视的时间已经到了。秦一和周夏美从里面出来,看到两两和季流北站在一起,周夏美忽然冲了上来。
“你这个小贱/人,你和他一起串通的是不是?是不是?我当初就该弄死你的,弄死你!”周夏美掐着两两的脖子,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
“你干什么!”季流北上前一步,按住了周夏美的肩膀,一把将她给拉开了,他提醒周夏美:“这里是警局,最好注意你的言行。”
“你闭嘴,你闭嘴你这个小崽子!”周夏美猩红着眼,转而又对季流北拳打脚踢的:“你这个穷酸的小崽子,要不是秦家,你现在又算个什么东西!我女儿是瞎了眼,瞎了眼才看上你这只白眼狼……”
“妈!”秦一喝止住了周夏美。
季流北看着两两,低头看了一眼她脖子里的伤。周夏美狗急跳墙,力道使得特别的狠,两两的脖子里都有了淤痕。
“你别叫我!都是你这个没出息的丫头引狼入室!”周夏美一声大吼,随即把秦一推到了地上。
季流北皱眉,立马从两两身边跑到秦一的身旁将她扶起来。
“你别碰我。”秦一想甩开了季流北的手。
季流北愣了一下,松开了她。
两两看着这两人,正觉五味陈杂的时候,周夏美抄起了角落里的一个花瓶,冲着两两砸了过来。
“两两!走开!”季流北大叫一声。
两两觉得双眼被什么一晃,额角就一阵发凉,紧接着刺痛传进了额骨,她失去了意识……
警察局里的警察闻声冲出来,一把将周夏美给制服了。秦一被眼前的场景给唬住了,她一动都不敢再动,只是颤抖。
季流北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一把抱住了软在地上的秦两两。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季流北两条胳膊僵硬的都快抱不住怀里的这个女人了,她额角涌出来的鲜血,让他的眼圈好酸。
这一幕来的这样的突然,突然的不知道该怎么招架。
他的小麦,他们才正式相认,难道他就要失去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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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衡正坐在奶奶的病房里。这些天,除了工作,他的时间几乎都消磨在医院里。没有了秦两两,他的日子单调的只剩下了一个颜色。
而更令他伤神的是,白蔚然的情况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而他的老太太,也一日不如一日。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正准备在沙发里眯一会儿,手机忽然响起来。
是陈子木的电话。
“那个迟衡,你看到新闻了吗?”陈子木的声音慌慌张张的传过来。
“什么新闻?”
“秦家……秦家那个……”
“你是说秦远山被拘留?”
“不是,我是说秦远山那个老婆在警局发疯。两两,两两受伤了你知道吗?”
陆迟衡“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膝盖磕打在茶几的边缘上,可是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现在在哪?”
“就刚才,现在一定送医院了,只是具体不知道哪个医院。”
“你立刻给我查。”
“好。”
陈子木挂上了电话。
陆迟衡感觉自己的眉心很疼,他弯腰在茶几和沙发上搜寻着,这动静吵醒了老太太。
“找什么呢?”老太太问。
“遥控器。”
“小子,你傻了吧,我的病房没有电视机。”
陆迟衡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