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满是伤痕血迹斑斑的手慢慢的抬起,摸了摸清莲的头,清莲抬起,看着没有一处完好的玉淑,心,兀的犹如乱箭射过,却是说不出的钝痛。
抓过了一旁染血的锦被,轻轻的盖在玉淑的身上,却是被玉淑软软的推开来,清莲咬牙,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盖在了玉淑的身上,扯下了窗幔,围严实了玉淑,抱紧了玉淑,终坐上了司徒王府的软轿,离开了这地狱所。
不久,逸华将此事告诉了浣玉。
浣玉听完,提笔的朱笔,却是生生被她折断成了四节。
即使她见多识广,虐待娼妓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可是她却是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心狠之人!
玉淑名义上好歹是司徒府的未来少王妃,仓曹胆子忒大了!
“备轿!”浣玉摔开笔,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
“去哪里?”逸华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今网已经撒开,还有许多事需要浣玉批复,她如此义愤填膺?“难道主子去仓曹府,给玉淑姑娘鸣不平?”
逸华却是惊诧的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心里的推论。
“对!”浣玉拍桌。
她是要仓曹整玉淑,可是没要仓曹凌辱玉淑!
男子之重,最于尊严,在于功名!女子之重,最于名节,在于贞洁!
仓曹却是禽兽得很。
铁莲花!
那是对女子最大最狠的刑罚!
精铁为身。合为铁柱,开似莲花,可开可合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