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错愕,望向浣玉。
南宫刺史一把扫开了那两个执行杖刑的小厮,心疼的抱起的南宫雷,眼里的哀恸却是悠远绵长得很了。
浣玉一个手势,取过逸华早已准备好的酒,递到了南宫雷面前,道:“你今日之祸,却非我之过。南宫公子饮下此酒,从此,你我之间的恩怨,算无!”
此时,众人明白过来,浣玉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南宫家。
她之所以会大闹府衙,不过是打狗欺主,要给司徒家一个下马威。
神色复杂的望向浣玉,终,南宫雷还是饮下了浣玉递过来的酒。
看着原本生龙活虎的儿子竟被浣玉欺凌至如此境地,南宫刺史怒从心起,伸出手抓向浣玉便要将她摔出堂外。
一时,众人心揪。
西门埔珲握紧了放在茶案的剑,只要那刺史敢动浣玉一下,他的剑,可是不认识人的,凭他是谁,格杀勿论。
而,让人意外的事,南宫刺史的手,却是没有碰到浣玉。
浣玉一边抚摸着腰间古银丹鸢镂空的玉佩,熊掌在前,却是没有动一下,淡然的神色从容的望向刺史,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畏惧。
而原本气势汹汹的刺史,一瞬间,却是腹痛如绞,小腹好似有万千把利刃在一通乱搅,却是痛得狠了。
“退堂!”惊堂木下,尘埃落定。
此时,一直闭目养神的睿亲王,这才睁开了眼,眼里皆是锐利的刀芒,阴狠得很了,怵向浣玉。
而浣玉,也是毫不畏惧的,迎上睿亲王,温润道:“睿亲王,今儿,是我心情好,放过了玉淑,奉劝您一句,我要做的事,我要定的人,您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