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娇弱的人儿却偏偏有一双凌厉锐利的眸子,里面流转溢出的光华,好似琉璃,是那样的斑斓夺目。
如此娇弱的人儿却又偏偏有一弯幽深的梨涡,里面流转溢出的蛊惑,好似罂粟,是那样的勾魂夺魄。
如此娇弱的人儿却又偏偏自有一股孤寒优雅的气质,里面流转溢出的吹兰芬馥,是他一世的渴望。
西门埔珲爱怜的垂下眼眸,看着依旧逞强,嘟着嘴,紧靠在他怀里,吸取他温暖,并没有落泪的女子。
他一生,只虔诚做一事,只虔诚等一人,只虔诚爱一人。
那是绝世的珍宝,他用尽了一生,也是不满足的。
如果可以,他想求老天,生生世世,让他遇到她,爱上她。
此刻,暗夜阑珊,光阴静好,直到被一人打破。
“你们在做什么!”暗夜里,一身颀长的金缕衣,却是传出一声低喝,响在了两人身后。
浣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却是惊喜得立马醒过了酒,转过身,果然看到了那抹金边的璀璨。
“司徒,你没事吧。”浣玉甩开西门埔珲,急忙跑到司徒睿华身边,仔细的看着司徒睿华,一寸寸小心的摸索道:“今天白天,有没有伤着了哪里?”
身后的西门埔珲,看着浣玉语气之温婉,举动之小心翼翼,一举一动,流淌出的,尽是无尽的关怀。
一时间,西门埔珲心底的那坛新醋却是酿成了陈醋。
味道那个叫甘醇,鲜美,浓郁。
浣玉的眼睛是瞎了不成,她的脑袋里装满了浆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