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是有人看她明地里的靠山司徒睿华死了,所以在恶整她,籍由着御瓷,想把她赶出魏国的经贸圈。
“今晚将那些师傅全都请到金玉满堂,我来会一会这群人。”浣玉蹙了蹙眉头,继续办公去了。
夜里,浣玉准时到了花厅,终见到了传说中的老顽固。
逸华说,她用尽了解数,心理的,物质的,都不能让老师傅打下包票,半月烧制出一批正品瓷器。
逸华说,她用尽了解数,心理的,物质的,武力的,都不能让别家窑厂的老师傅动一下手指头。
这些看似顽固的老师傅,浣玉一眼扫过,却是有了一个计较。
都是忠心而迂腐的狗腿。
美酒品面前不动摇,男女之色面前眼不斜,珠宝瞠目面前却是不心痒。
一时,浣玉心里却是疑惑得很了。
要么这些人,却是脑子不正常,要么这些人,却是被人胁迫了!
能胁迫了他们,让他们如此规矩的人,定不是旁人,万泉沟的地盘,能做到这两个效果的,只有两户人家。
司徒府和少主山寨。
就在浣玉虚应着眼前的一圈老顽固身心疲惫,深深无望之时,西门埔珲却是狗腿的跑了过来。
“我还没吃饭,搭个伙。”说完,西门埔珲便大刺刺的坐下,直接藐视了在场的一干人。
这不是存心找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