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此美好的画面,却是被兀的打断。
原本梳理鬓发很是惬意的浣玉却是没想西门埔珲会突然手贱,舀起一捧手,便泼向了她。
浣玉转过头,却是看见那罪魁祸首倒是很淡定,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挡了我的地方。”
浣玉心里咯噔一下,眼眸却是一丝隐忍过,朝旁边挪了挪,不和他一般计较。
很显然,浣玉却是没有问西门埔珲,愿不愿意和她计较。
于是,当浣玉朝旁边挪了挪之后,好不容易才理净了湿鬓,没想却是更大一捧水直接淋了她一身。
浣玉条件反射的闭上眼,感受着那骤来的冰冷里,却是再明显不过的玩弄和恶意,一时间,一股股怒气却是泛了上来。
“少主,我还是挡着了你的地方么?”落汤鸡抹了抹脸,虽然狼狈,但还是淡定的露出了一抹温润的微笑,说得一脉春风细雨,听在西门埔珲耳里,很是舒服。
西门埔珲挑了挑眉。“没有。”
“那你为什么又泼我一捧水!”落汤鸡温润的话语里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要不是打不过他,她早一巴掌过去了。
“因为你眼里竟敢没有夫君。”西门埔珲却是厚脸皮说得很是平静,指了指自己尚未梳洗的脸皮,在阳光下却好似熟透的小麦,散发着迷人的甘醇 。“我没洗漱。”
西门埔珲说的一板一眼,煞有其事,真的仿佛他是浣玉的夫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