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轻忽了脚下,一个不小心,却是摔下了一个坑洼。
没待浣玉眨眼,反应过来,只见那衣不蔽体的麦子却是唰的站了起来,其速度之快,看在浣玉眼底,仿佛是刚才花了眼,西门埔珲不曾跌下坑洼。
不过从后面稍显狼狈,瘸拐的身姿来看,刚才那一跌,西门埔珲该是伤得不轻。
看着水里跳跃得很是欢腾,**着胳膊兀自闹腾得很是来劲的西门埔珲,浣玉不自禁的却是心下一揪,叹气得很了。
从什么时候起,从来都是要虎扬威的西门埔珲在她面前却是要如此小心翼翼的看她的脸色行事。
还记得,初遇西门埔珲时,他双手间横着冷剑,一双剑眉却是高高在上挑得老高,冷冽的眸子里散发出的冰冷却是足以冻死任何一颗强大的心脏。那浑身散发出的幽冥之息,定力不强大的,却是不敢直视。
他不高兴时,向来是暴虐残戾,当初那横在她面前残肢断臂的血山,却是让她映象之深刻。
而她,却是将一个如此暴虐残戾的人,生生逼得满是委屈悲戚,却还是不能发泄一下。
他拔剑出鞘之时,却是横扫了千军万马,其势劈山破海,却是不可挡,当初从秦朗手里逃出,实在是他一人之力。
而她,却是让如此威风凛凛的人,生生逼得收起了棱角,委屈讨好了她。
想来,他果真是喜欢她,喜欢得发疯了吧。
今晚,他是不是伤心得快疯了,看着水面矫若游龙的西门埔珲,浣玉却是蹙眉觉得,他快高兴得疯了、
若是没有遇上一个为她出生入死的司徒睿华,想来,她会原谅了他,从新喜欢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