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悠悠坐下,拿起了桌边的请帖,吹了一吹,带着几分自豪,道:“可是如今我却是觉得,睿儿,你却是比那浣玉还要厉害的人物。可以说,你就是这天下第二号人物!”
悠悠的话语,带着三分的自得,徐徐从睿亲王的口里晃悠悠的飘出来,却是急死了司徒睿华。无奈,他却是不能表现出来。
浣玉却是一心待他,从她请帖的具名,就可以看出。
如今,睿亲王的一番话,却是弄的他的心七上八下。
他是去过浣玉故居的,那确实是一片烧骸。
若非是他的父亲参与其中,他怎么说得那么笃定,那么准确,说得那么底气十足。
人生最痛苦之事,却是如此。明明不想知道前奏,明明只想知道重点**,可是偏偏还要给你一段冗长,让你不得推拒。
“父王,我看你是黔驴技穷,阻止不了我和玉儿的婚礼,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俗烂的借口。”实在心急的司徒睿华只得用上了激将法,理了理外袍,却是说得淡然而畅怀。“恕儿子有事,不能陪父王演戏了。”
说完,司徒睿华便作势迈出了步子打算离去。
“浣玉在没跟秦后做事之前,是住在柳家巷吧。”果然,睿亲王却是上套,开始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