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却是一直都赞成他和玉儿在一起的,为了这,当时,母亲却是没少在背后使暗劲。
若是他告诉她心仪的儿媳妇却是如今要嫁给了别人,那么她定是不许的!
一时间,西门埔珲脑海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明,嘴角一时上扬得很了。
月光下,曾经一潭死水的眼底,却是一圈圈的兴奋、悸动、懊恼璀璨荡漾得深远了。
他怎么早没想到母亲!
哎,还是面子,尊严!
要是他不要了面子,尊严,却是及早喊了母亲大人出来,事态也是不会僵硬到这一步的。
留春院的脂俗粉虽是香艳,但是他还是更亲睐浣玉的幽香。
留春院的琼浆玉露虽是醇香,但是他还是更嗜好浣玉的甘甜。
母亲的别院进在咫尺,而此时的西门埔珲心里却是更加急切了,恨不得自己生了翅膀,直接飞到母亲的怀里。
简洁的跟母亲说了下刚才的事,母亲果然是怒不可抑的拍案怒道:“哪家的公子,却是如此狗胆,敢抢了我定下的媳妇!”
这一番话,却是西门埔珲从出生起,听到的最悦耳的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