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万千人中,笑骂间,救他们于水深火热却是不费吹灰之力。
这就是让他敬仰的英雄!
“真的?”西门埔珲却是满脸不信的看向这个人小鬼大,一双黑曜石般般的圆圆大眼,滴溜溜的转着,很会看人脸色。
金不唤却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从他的手里,拿过了帕子,笨拙的给他擦了擦伤口,尔后从怀里取出了一瓶药,给他细细的擦上,谄媚道:“这是玉妈妈要我给你的。”
金不唤脸不红气不喘的睁大了一双眼,说着瞎话。
这叫善意的谎言!
西门埔珲心里这才舒服了些。“你玉妈妈呢?”
金不唤却是慢慢的收起了帕子,爬下了西门埔珲的床,摇了摇头。
通常摇头有很多种意思,就不知道金不唤想表达的,和西门埔珲体会到的,呃,是不是同一种了。
很显然,从西门埔珲飘然潇洒离开的身姿来看,不是同一种!
看着那一抹雄壮而飘逸的身姿,金不唤实在是不敢想象,他回来,该是何等模样。
凉亭之内,劫后逃生的司徒睿华却是兴致极好,换好了一身新备的金缕衣,浣玉给他擦的药,也甚是独到,此时,他已能对月吹箫。
月影昏斜,金童一身飘逸的锦绣之华服,满身晕黄金光,闪闪璀璨,临风而立,手握玉箫,对月而喝,神似谪仙,无尽风流。
亭后紫花,馥郁芬香,红烛成对,其华缱绻。玉女孤雅,端然独坐于花海之前,却是月下花仙,高雅超然。凉风之下,纤纤酥手,衣袂飘飘,无光自华,温润如美玉,迷得人却是不忍别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