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还没有跟上来,想必殉国了。”司徒睿华语气依然。
浣玉听了如此惨烈的回答,脸色却也是没有多大改变,手下的包扎的动作依旧利落,只不再问其他,眼眸却是更专注于手下的伤口了。
包扎完,给司徒睿华穿戴好之后,浣玉却是正经的看向他,道:“先前我们之所以会如此轻易的就中了秦朗的埋伏,该是目标太明显。如今只剩了我们两人,要不我们乔装,一路扮作了逃难的fù_nǚ,你觉得如何?”
司徒睿华觉得此主意甚好,只是有一点他不舒服。要他风流倜傥,英俊神勇的堂堂睿世子扮老弱病残他是不干的。
“夫妻!”
正经的语气,沉稳的眼眸,熠熠生辉的眸光里,一翦漪涟里,透露出的毋庸拒绝的霸气却是让浣玉识相的闭上了抗议。
要么顺了他,要么大家都去死!
一路扶着司徒睿华,浣玉在心里叹了口气。
人,其实有很多面。
譬如身边她暗扶着的男子。
行至山中镇之后,浣玉和司徒睿华却是着实光鲜打扮了一番,并且化好了易容的妆,买下了一辆奢华的车子,附带绝色的女婢十个用来拉马车,一路招摇旖旎驶到秦都,果然没有被秦朗的暗哨发现。
开到郊外,此刻,浣玉的心才终放下了心来。
车子开到外郊,趁着中午歇息的空档,浣玉避开了十朵花痴,来到一边,等着信鸽。
一般绝色的美女都是高高在上,不怎么和俗人打交道,更不要说放下身段,以色惑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