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看,都是司徒睿华赚了,她亏了!
“正经女子若是以肌肤示了人,便是要嫁了那个人的。”看着垂下头,脸酡红成西红柿的浣玉,不加思索的话,从司徒睿华的嘴里,悠悠的,很是正经低沉的从他嘴里吐了出来。“今番,我将我的初次给了你,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呢?”
温润的话语,像足了风过而起的珠玉叮咚之声。
可是当这句很是动听悠扬的珠玉之声悠悠的飘到浣玉的耳里之后,却是变成了一记记闷雷,“轰”然在浣玉紧绷得心里炸了开。
这是找她算帐的前奏?
一瞬,浣玉只觉得嘴里却是嚼进去了几个砂砾,还吞了进去。
“世子,你一身的功名富贵,风流倜傥,要嫁你的人从前街排到了后院,你为什么要拿了这话来调戏一个被别人丢弃的破鞋?” 浣玉定了定神,眼里却是慢慢的闪过丝受伤,一字一字道:“浣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断然是不会因为这无心之过就高攀了世子。还请世子以后你以后不要拿了这样的话来试探于我。”
浣玉的声音,很是清冷。眼眸间的华光很是澄净,那泰然的冷静,却是浇熄了司徒睿华接下来的话。
她纵使被西门埔珲玩弄了又怎么样,难道他会因此而轻贱了她?
她将他看得太肤浅了!
如果告诉她,他就在刚才,对一个既不是非常漂亮,也不是特别凌厉的女子,还是别人穿过的破鞋心动了。
她应该会不相信吧。
良久,司徒睿华终在心底叹了口气,壮着胆子,很是心颤的捏了扇子,很是温柔宠溺的敲了下她的头,带着一分不可察的娇嗔,轻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喊我世子,司徒,司徒,或者喊我睿华吧!”
那天,浣玉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