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的神志虽是惊惶至极,却是清醒的,知道苦苦哀求浣玉没有用,如今唯一能救她的只有西门埔珲,玉淑遂赶紧挪了身子,跪到了西门埔珲的身下,声泪俱下的忏悔道:“少主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你帮我跟姐姐求求情,求她放过我吧。”
可是一直对玉淑宠溺甚浓的西门埔珲这次却是没有做声,只慢慢的挪了挪那自冰水里浸过的眼珠子,慢悠悠的转到了别处,大有一副不管她死活的意味。
如今他的粮草算是打了水漂,想要粮草,还是只能是从福儿手上出。
原本福儿就和他有嫌隙,今番他的乾纲独断已经是委屈了福儿,此时福儿心里不快欲拿玉淑出气,若是他胆敢阻止,那么搞不好真的激怒福儿。
福儿脾气好,但不代表没有脾气,尤其还是他姑息了一个蓄意谋杀她的女子。
玉淑此次,实在过分,受受恐吓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一时,西门埔珲的心,却是愈发的狠了,看着浣玉招了招手,逮了玉淑当真绑住了双手,却真的没有动一下。
又是一个灯红酒绿的黄昏,又是一个满座高朋的宴会,还是衣冠楚楚的她,今天她是主人之一不是么,为什么还是会被浣玉欺辱了去?
一行清泪自鬓角滴下,滑到了她的唇边,是那么的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