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华听到了那两个人名,唰的脸色一下好似扑了一层灰面,一时,白得很,僵得很了。
西门埔珲果然本事,前一秒他才抢了他的粮草,下一秒他便能拉了尚书令来整他。
尚书令却是个心思老成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轻易是不会来出来挑破一件事儿的。
今番此来……
思忖间,司徒睿华扫了扫跪在一旁,脸色亦是惨白的玉淑,璀璨的眸子,一瞬间却是变得阴毒了些,道:“玉淑,若是执意不走,咱们就这样见少主吧,看看他的女人是多么的下贱,他是有多么的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还不是他最失败的地方,他最失败的地方就是,连他身边水性杨花的女人都不要他!嗯……”
司徒睿华的这几句话,很是轻快,风轻云淡间夹杂的阴狠却很有几分把玉淑推向无尽深渊的意味。
一时,跪在他面前的女子,不置信的抬起了眼眸,那眼底满是受伤的惊惶。
司徒睿华在大魏来说,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
但凡位高权重者,皆是有一个共性,那就是翻脸无情,说得出,做得到。
挣扎片刻后,玉淑终不舍而绝望的看了眼司徒睿华,穿好了衣服,终羞愤的跑了出去。
看着玉淑的身影渐行渐远,浣玉慢慢的眼眸挪向了眼前难受得将死过去的人。
“让你……笑话了,烦,喔喔……你,回避一下?”没了玉淑的搅局,司徒睿华此刻倏的感觉到气氛不是一般的尴尬。
“你不找个女人?”浣玉却是惊了一惊,看着满身热汗,颤抖粗喘得越来越厉害的白玉身子,轻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