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丢人,是不是?”
他们本来是去庆贺,结果生意被抢,人家还嚣张的在他们庆贺的地上,摆上了宴席。
丢人!
“不丢人!”司徒睿华的脸色此时也比浣玉好不到哪里去,原本一脸璀璨的脸上,却是黯淡了不少。“不丢人,丢的是脸!”
浣玉本来还甚阴郁的心宿,听了司徒睿华这句答话,却是无来由的笑了笑。
现在的氛围,笑是极不恰当的,可是听了他的答话,她就是想笑。
司徒睿华本来心里甚是沉郁,但是沉郁还没来得及大范围的在心里铺开,却是被浣玉这一笑,给冲淡了不少。“哎,你笑得这么开怀,是不是,有法儿了?”
司徒睿华拿扇子捅了捅那展颜而笑的人。
“众人顾忌着西门埔珲的残暴,即使我刚才这么一闹,他们也还是会和西门埔珲合作。但是他们也不会真如西门埔珲所协议的那样,肯定会阳奉阴违。
“民间的钱粮我们收不上来,我们可以收官家的!”浣玉这番话,很有气吞山河的气势,但语调间却是风轻云淡,好像是在对司徒睿华说,我们萝卜买不到了,就去买白菜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司徒睿华却是收起了折扇,先前脸上的轻松却是不见了,唯留了此刻的冷硬。
她要做大魏经贸的第一把交椅,却是没有损及他的利益,反而是在为他收编民间资本,所以他支持。
可是官家的钱粮,却一直是他家独大,一直是他在操控。
卧床之塌,岂容他人酣睡!
她要他的官商,却是蹬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