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想要两百万担粮草,可是福儿如今却和睿世子一脉,恨得少主要死,定是不会给少主粮草。既然错过了终端,那么,只有抓源头!
虽说福儿如今已经和富商谈拢,但是那些富商并没有真的将钱粮运到玉府。我觉得少主还是有机会。
暗卫不是说明日正午富商和福儿于金玉满堂大聚么?那我们就在他们最终敲定之前,拉了那些富商过来。我也和福儿一样,少主你做我的后台,我们和他们做生意,让他们把所有的钱粮运到万泉沟,让少主坐实了大魏经贸第一把交椅!”
玉淑的这一番话,却是说到了西门埔珲的心尖上,让他狂喜不已。
司徒父子两人,其父把持朝野,弄得朝野乌烟瘴气,逼了他出来。其子把持大魏的骨血钱粮,弄得民不聊生,皇权疲软。逼得他在万泉沟开了小金库,存了些许钱粮,才保住了皇权的最后一点尊严。
他原本是对大魏的皇权争斗没有一丝兴趣,他的心里只有玉儿、找寻玉儿,才是他唯一牵绊,勤勉坚持的唯一事。
可是如今他找到了宿命,他的宿命,要他荣耀,他就荣耀。他的宿命,就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定想法摘了下来。何况如今,他的宿命为了帮他,只要了大魏的经贸天下,那么他便去夺了这大魏的经贸天下,不仅仅为了玉淑,也为了他自己,更为了他们能天长地久的在一起。
他突然对玉淑的提议心动,其实还有一层更为深远的意思。
他若是能借此契机,掌控了大魏的经贸,也就能牵制了司徒家。
若是果然老天开眼,让他借着经贸这把利刃,成功的削去了祸害朝政的毒瘤,也是一件无量功德了。
“此法甚好!”西门埔珲抬头,眼里的冷光一瞬化去,皆化为柔情脉脉的一江春水,看向玉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