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谁在耳畔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是司徒睿华的声音,也不是浣玉的声音,而是推开车门看到这一幕的侍卫。
他那颤颤的语调,要是再加深一点,估计心就颤抖出来了。
“怎么了?”回过神的司徒睿华却是扶正了浣玉,望向侍卫,言语间,却是一脉从容,无一丝扭捏。
“苏员外接应来了。”
“不用了。吩咐下去,姑娘找到了,让他们退去吧。”司徒睿华摆了摆手。
侍卫得令,却是很是识相的退了下去,临了还给他们关上了车门。
“怎么了?”浣玉回复了从容,淡淡问道。
“你不是说,拉了大魏富贾谈收购融资么,如今你这大佬不在,他们可是急坏了。”这三天浣玉不在,这些大魏的富贾巨头却是不安分,要不是玉府有他镇着,怕是早翻天了。
“嗯,这事,是要急一急了。我刚从西门埔珲那来,他想那两百万担粮草都想疯了。我得动作快些,将大魏的粮草尽数拢到我的手里。”
女人之善,可以割肉哺乳。
女人之狠,可以刑之肉彘。
他们如今是仇人,那就不要怪她还对仇人留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