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救,她只能自救。
可是她自救之后,但凡她只要还有一丝气,这个仇,她却是要报的。
她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了这样的男人!
看着被玉淑捏在手里的药戒,浣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力,却是一把抓了过来,重新戴在了手上。
不消一刻,浣玉便已觉得神志清明,人也有了气力,不似先前的软趴了。
“这是什么东西?”玉淑看着那戴在浣玉手上,发着萤萤黄色光芒的药戒,略带惊诧的问道。
“这是天下至宝,药戒!可查可解天下之毒,用在你身上,却是糟蹋了!”浣玉收了软千刃,酿跄的站了起来,虽然站得不好看,但到底是站起来了。
此时玉淑才终于明白,先前她为什么下毒会被暴露,原来是因为西门埔珲身带药戒。
“西门埔珲,你好是不要脸!”浣玉转了转被重新带在手上的药戒,很是嫌恶的望向坐在地上的两个人。“你以为你用媚香挟制了我,我就会顺从了你么?”
“做梦!”孤冷的语调,不是一般的强硬,好似一把重锤,沉沉的砸向西门埔珲。
眼前的浣玉,眼神不是一般的冷傲,那眉宇间的神情,好似看着世间最恶心的东西一般,那眉宇间流露出的嫌恶,不划自开。
眼前的浣玉,其势之强盛,其焰之喧嚣,其芒之锋利,看在玉淑的眼底,不禁让玉淑想到了先前的那一晚,她被浣玉欺凌的场景。
浣玉凭什么用这么嫌恶的眼光看着他们,好似他们做了什么阴狠龌龊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