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咱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厚道?”暗处,林嫂扶着西门埔珲的母亲, 脸上带着几分酡红, 看着少主进了浣玉的房间,带着几分羞恬道。
西门埔珲之母嘴角却是嗪出了一抹得意,幽幽道:“哼,不来点猛料,那个狐狸精就要把玉儿在咱们家宗庙的正位置给抢跑了!”
“可是也用不着下这么猛烈的吧?”林嫂扫了扫浣玉窗下,那里有一个香炉,里面燃放的香却是由曼珠沙华、麝香、迷迭、外加了宫里的秘药揉合成的。
“夫人,我看那个淑儿,骨子也是不错的,想来是个大家闺秀,您怎的这般讨厌她,反而对地位卑微的玉儿,却是如此喜爱,至于溺爱?”林嫂说是溺爱,却是没有说错。
西门埔珲之母向来清高自傲的很,像这等秘药,她却是不屑一顾,连看一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睛。可是为了玉儿能与少主在一起,夫人却主动要她配了。
这不是**裸的溺爱,固执的偏爱,那又是什么呢?
“玉儿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才思敏捷,进退有度,举止风韵,不经意间总会带着那么一丝嗪贵,威严,沉静,不能让人忽视。而那个狐狸精,一举一动,却是阴沉轻浮得很。她妄想凭着一副妖魅的眼睛,一身软酥骨,就想抢了玉儿的地位。她是什么东西,也凭进西门家的门!”西门埔珲之母言语间,却是对玉淑嫌弃到了极致。
“夫人为了他们这一对,果然是用心良苦。可是他们的性格却都是刚硬不折的,万一,他们抵死不从,怎么办?”林嫂却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