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轻都会是凌迟!
睿亲王的话,一遍遍,很是清晰的盘桓在玉淑的脑海。一时,玉淑心里一阵阵的欣喜好似波涛汹涌,拍打着她的心,却是跳得越发厉害了。
“让我在你身边可好?没有你,我我我……”玉淑努力的在脸上挤出几抹凄凉,一双翦翦大眼里,氤氲起了层层水汽,可怜兮兮的望着西门埔珲,哀求道。
不用多想,西门埔珲从来就没有拒绝过玉淑,更不要说会推拒了她的主动。
美人在畔,粮草在手,仿佛,他就坐拥了天下,成了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绑在地上的浣玉终于睁开了眼,扫了扫这黑漆的昏室。呈现在她面前的,除了远处那快滴完的蜡烛,要死不活的燃着微星之光,就只留一桌,一椅,一人了。
“少主,怎么换了个路数,可是觉得杀得我划不来,如今却是打算绑了我慢慢折磨么?”浣玉又将四周扫了遍,先前的映象不禁又更详细了一分。
这是密室,还是牢室?
昏黄的烛光打在西门埔珲的身上,却是照得他俊逸挺拔的身子看着有那么几分朦胧柔和了。
“只要你给我两百万担粮草,我就给放了你,如何?”西门埔珲慢慢的转过了脸,沉沉道。
昏黄的烛光,打在他俊逸沉穆脸上,看着却是半昏黄半漆黑。而这骤然生出的反差里,那双眸子却是亘古不变的透着幽寒的冰芒,很是怵人。尤其他不苟言笑的沉沉看着她,幽冥之息缓缓的自他身上氲绕开,散在这黑漆的昏室,此刻他分明就是地狱索命的阎王。
浣玉本该是怕的,确实,她心里真的有被他缓缓氲绕开的幽冥之息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