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亲人皆故之后,这世间,真正对她的好的,只有司徒睿华和浣玉姐姐了。
司徒睿华每每来找她,都是被她伤得遍体鳞伤的默默抚着心里的伤口离去,不久以后,她便会不要了颜面,去求和。
她是真的喜欢司徒睿华,她是真的怕遭了报应。
司徒睿华,好像真的不理她了,不是么?
一时,玉淑的脸,却是慢慢的变得纸白。心里,一时好似蹦了根棉花弦,不知谁一双粗手弹过,却是乱得很了,颤得碎了。
“玉淑,怎么不说话了,就怕了?先前的气势呢?”浣玉嘴角一抹轻蔑掠过,看着趴地上犹自逞强的玉淑,心里却是一阵畅意过,拍了拍身上的锦被,浣玉顿了一顿,故意道:“玉淑,你想想看啊,要是我告诉司徒睿华和西门埔珲,你先前肚子怀的那个孽种, 已经是接近三个月了,他们会怎么想你,对你呢?”
豆大的冷汗,自玉淑的脸上泛了一层又一层,心里那跟棉花弦却是一下子变成了很多根,一时皆开始杂乱无章的齐弹。顿时,玉淑只觉得胸口难受得紧了,昏死过去,就是下一秒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本想问得淡定,没想才出口便已是颤抖的不停的沙哑之身,带着浓浓的恐惧,透露出了太多的心绪。一时,玉淑倏的堵住了嘴,惊惧万分的望着眼前一脸淡然的浣玉。
而浣玉只嗪起了淡淡哂笑,并不告知原因,反而在玉淑那碎成了芝麻粒大小的心上,很是闲适的敲下了重重一捶,道:“西门埔珲快回来了,就先告诉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