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玉淑说完,浣玉却是任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抄了身后的瓷枕,便狠狠的朝她身上砸去。
“若不是你在中间挑唆这些事端,西门埔珲会瞎了眼,蒙了心,听了睿亲王的话,认了你?
你既是占了身份,享尽了西门埔珲对玉儿的奢华溺宠,你对他,也该是心怀感激的,如今你怎的好腆着脸,一副大义凛然,受尽委屈的模样在我面前尽说了西门埔珲的坏话!”
浣玉这些话说的却是急了些,遂停顿了一会,眼里死死的盯着面前一脸冤屈的玉淑,喘着粗气,努力平复起心里怒气,没想心里一时却是千头万绪涌起,却是怒火更炙了。
“且不说西门埔珲对你如何得溺宠迁就。也不说他多次三番五次的解救你于危难中,就说今日。
要不是今儿西门埔珲到得及时,我会放过了你?
要不是今儿西门埔珲交出了万金,怕你如今还挂在酒池上,任人欺凌!
知不知道那万金的钱,西门埔珲今儿带来,原本打算是用来做什么的?
救命的!
他如此不顾一切,抛弃了钱财富贵,舍弃了性命,也只望保得你能全身而退,不再受一分委屈。
他这番用情至深,搁谁身上,就是个石头人,她的那颗石头心那也会被西门埔珲的一番深情打动,融化了!
怎的你的心,却是比石头心更黑、比石头心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