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最多的是,不爱了。
这让她的映象很是深刻。
还有一句话,也让浣玉映象很是深刻。
他对我说,从此他的一生,只虔诚做一件事,只虔诚等一个人,只虔诚爱一个人。
听完,浣玉哭了。
第二天,司徒睿华睁开了眼,即看到了一朵好似清水芙蕖般的女子,朝他挥了挥手。
“你昨儿,发酒疯,知道么?”清水芙蕖从内室慢悠悠的踱了出来,给他倒了一杯醒酒茶。
眼前的女子,漆黑的瀑发盘以丛梳百叶髻,只于芯中贴了白金芙蓉的华胜,其再无装饰。
阳光下,那朵白金的芙蓉花,却好似有了生命般,缓缓的吐出了蕊绽开了属于自己的光华。
熠熠夺目。
“今儿你的恒通行开业,你就这身打扮?”半晌,司徒睿华才从她身上移开了目光,端起了醒酒茶,啜了一口,浅浅的问了一句。
浣玉嗯了一声。
没有奢华的装饰,没有别致的饰物,一身白帛,腰挂六穗的翎玉,仅此而已。
说是朴实无华,但是那头顶的那束白芙却是点缀的恰到好处,沉敛而华贵的独绽于漆黑中。
这才是洗练了浮华后的真颜。
是那么的诚挚,坦率,华贵的现于世人面前。
坐大魏经贸交椅的第一人!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平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