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司徒睿华却是轻笑了笑,抬起了头,也凑到了西门埔珲的耳畔,一字一字,低沉道:“可是玉淑在你身边,却是你的催命符,你知道么?你可知,那被你抛弃的女婢,险些被你一掌打死的奴婢,却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她如今只要摆摆手,你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的对话,声音之低沉,只有最贴身的跟班才能听到,其中的暗涛汹涌,也只有他们才能感知到。
一时,他们身后的两人,都是冷汗淋淋。
他们的主子,这是快要发疯了的前奏。
“可是即便如此,你还是不能从我手里抢走你想要的!”西门埔珲慢慢的退开来,那张狂的气势,眼底的狂妄,却是一点一点的在司徒睿华的眼底聚拢清晰起来。
他的话,不长,却好似一把凌厉的尖刀,直插进了司徒睿华的心脏。
一时,司徒睿华手里拈紧的杯子里的手,却是颤抖得很了。
大鸿见事情不妙,便赶忙退了出去,跑到玉淑的厢房,却是连门都没有敲的拽了她就往前厅跑去。
玉淑蓦地被大鸿拉了走,心里顿时一阵恐慌起,一时,心里却是慌了神,在一个转身的时候,她终是拉住了一根粗柱子去,却是不动了,道:“你这人,冒失失的拉了我,是要做甚?”
大鸿见玉淑紧抱着柱子,却是不肯移动一分,遂只得停下脚步,急急道:“不好了,司徒睿华来了。他正在前厅和少主争着要你,正吵得水深火热,看情形,非得是你去,今儿这场虎斗,才能有个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