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埔珲小心翼翼的抱了玉淑在怀里,飞奔至了宝华堂,撂下了一锭金子,哪知宝华堂的掌柜,却是看都不看的将一锭丢了出去,并语气很是不耐的恶狠狠嚷了句:“今天宝华堂大夫的心情不好,不做生意!”
掌柜这句话,还真的没有骗他。
在得知浣主子被打死的消息后,他真的没有一点心思做生意了。
就在掌柜不耐烦的走出柜厅打算关门歇业全力去救治浣主子的时候,没想眼前却是一记飞镖撂过,生生的擦过了他的眼前。
于是下一秒,掌柜的心即使担心浣玉得心快蹦了出来,却还是得先救了这位男子怀里的姑娘。
怎么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做得事却是这么嚣张跋扈,蛮不讲理!
掌柜嘀咕了一声,即探了下玉淑的脉息。下一秒,即神速提下了笔,抓好了药,吩咐了后房去煎,其间用的时间,不到一分钟。
“姑娘肚子里的胎儿,都已经成了初形,却是保不住,可惜了。但是大人还是无碍。这副方子下去,一天即可下床,但是还须多休息。”掌柜对着西门埔珲嗟叹了声后,即离去了。
西门埔珲听了掌柜的话,只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人,却是连句谢谢都讲不出来了。
他和玉儿的孩子,已经都成了形,却是被浣玉这么一推,给流掉了。
一时,西门埔珲眼底的惊涛骇浪却是拍案得厉害了,慢慢的,一抹哀恸终添上了眼底,良久而不淡去。
两日后,西门埔珲才抱伤心欲死的玉淑,离开了宝华堂。
回到山寨,西门埔珲才下了马,即被睿亲王带的御林军摁跪在了地上。
“睿亲王,你好大胆子!”西门埔珲瞟了一眼趴在地上,很是惊惧不安的玉淑,朝她绽开了一抹轻松的笑意后,才回过头,淡淡的扫了眼周围的铁甲,冷冷的朝面前的人,吐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