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泼向西门埔珲的脏水,玉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是被浣玉一把紧紧的拧住了手。
玉淑望向异常愤怒的浣玉,她眼底的那份冷冽,却是玉淑从未见过的无情。一时,玉淑吓得忘了接下要说的话。
“西门埔珲平时却是有什么待不住你么?你要如此诋毁了他!”浣玉虽是被西门埔珲抛弃了,却也是不容曾经喜欢过的人,被无来由的泼了一身的腥。
“你身无分文进寨时,西门埔珲以贵客之礼迎接了你!你被县太爷抓去即将锒铛入狱眼看要遭严刑拷打的时候,又是西门埔珲及时出现救了你!你到镇上走失,西门埔珲比我还急!你怕西门埔珲之时,他却是没有靠近你闺房半步!你身上是有什么值得西门埔珲胁迫的!”浣玉却是越说越愤怒,手上的劲慢慢的加大,不自禁得将玉淑从地上提了起来,慢慢的拉紧在了面前,轻蔑的扫了眼面色铁青的玉淑,一字一字,绷脸咄咄道:“你是不是想告诉司徒睿华,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是西门埔珲胁迫你,强要你,才有的?嗯………”
在浣玉咄咄逼人的眼眸下,玉淑心里却是晕染开了一阵的心虚,慌乱,眼眸不禁避了开来,偷瞟了眼神色越发阴晦难看的司徒睿华,那是要放弃她的前兆啊!
她爱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不能离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没有这个男人,她会死!
倏的,玉淑却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抬起了眼眸,昧着良心,狠狠甩了甩手臂,坚定的看着司徒睿华,斩钉截铁道:“都是西门埔珲胁迫我的!他恨你,所以将怒气全宣泄在了我身上。西门埔珲他就是个魔鬼,背地里折磨我的法儿却是多着呢!但是我为了你,都忍下来了。我心中只有你,司徒睿华!我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司徒睿华,相信我,我真的爱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玉淑说的那番动情,玉淑说的那番坚定,玉淑说的那般的果敢,司徒睿华好不容易才冷硬起来心,一时又在玉淑的甜言蜜语里,松了松。陷进去,却是迟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