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儿,谁娶了你,真是他修了八辈子的福气。”良久,西门埔珲却是突兀的来了句。
浣玉心里却是歇斯底里的答了句:“你本就有这个福气,可是你却拒绝了,如今做甚又拿了这些好话哄我。”
可是浣玉却只贤惠大度的笑了笑,欣然接受。诚然,谁娶到了她,真是他修了八辈子的福气,可是他却是错过了,娶了……
“今天看来,玉淑抛弃了她相恋多年的司徒睿华,却是选了你,这番深情重意,你日后却是不能负了玉淑。”浣玉的脸上,一脸的沉静,第一次,如此语重心长的正色道。
她是站在姐姐的立场,替她的妹妹,求一个保证。
“我自小打见了玉淑之后,便在心里起誓,只要她还没有婚配,只要她不嫌弃我,我此生便不生贰心,不纳二妻,不穿两次红蟒袍。”
西门埔珲的话,如今听在浣玉的心里,却是一个笑话。
一个好是讽刺的笑话,可是如此讽刺的笑话,却是难为了西门埔珲说得如此的正经深情。
正经深情的程度,让她却是听不下去,想一砖板死他。
浣玉忍住了,要不然,汹汹之火,一旦燎原,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所以,她佯装看了眼月色,尔后淡淡道:“夜深了。少主请回吧。”
是人都知道,她生气了。
看了眼面色终是冷下的浣玉,西门埔珲也是不强赖的主,就在脚才迈出门槛的一瞬,浣玉却是终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会那么突然……”
她终究想知道,她真的心里不甘。反正她都要走了,让他知道,她吃味,其实又有何妨?
“上个月,十七。喝醉了!”淡淡的声音在沉吟了片刻后,终是毫不隐瞒的说了出来。
良久,西门埔珲见浣玉一副目瞪口呆,很是惊诧的模样,心里却是紧了一紧的,却终究没有迎上去的勇气。
从此以后,他将只为一个人守身,那就是玉淑。
半晌,浣玉看着溶入夜色中,西门埔珲黑沉的身影,才讥讽的吐出了一句。“愿上神保佑,玉淑肚子里的,果然是西门埔珲的孩子!”
上月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