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司徒睿华和浣玉却是心痛万分的都站在了玉淑的这般,当真好似西门埔珲欺辱了玉淑一般。
西门埔珲垂下的眼眸,慢慢的抬起,看向玉淑的眼神里,却是多几分黯淡神伤,少几分冷冽冰霜。
对于那晚,他真的,没什么记忆。
喝了那碗酒,就到了第二天了。
第二天,他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殷红,也是生不如死。
他就是醉了,也是极其自律的一个人,他相信,要是玉淑不愿意,即使他喝醉了,他也断不会欺辱的要了玉淑。
看着一脸悲恸,满是愤慨的两人,好似他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般,一时,西门埔珲的眼里,黯淡的眸子,却是多了几分孤傲,冷冷的扫了那对没有常识的男女一眼,幽幽道:“玉淑,都是几个关心你的人,那天的事,我没有映象,你说说吧。”
“要是我当真欺辱了你,不用他俩整死我,我现在就削死自己在你面前。”西门埔珲这话,说得没有一丝犹豫,很是坦荡的语气,真真好似他是正人君子一般。
若是不知道前因后果的,定会认为,西门埔珲和玉淑是两情相悦。
司徒睿华回头还算满意的瞟了西门埔珲一眼,眼里终于有了一丝赞赏,尔后回头,含情脉脉的望向玉淑,柔声道:“你也听到少主刚才说的了,说出事实,相信我,我可以为你做主!”
终于,只要她点头,西门埔珲就能死在她面前了。
终于,司徒睿华和浣玉都站在了她这一边。
终于,她等到了可以手刃仇人的最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