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淑实在忍不住,虽然被西门埔珲护在怀里,但是,有些没挡着的地方,仍然还是免不了有些地方被打伤着了。
“福儿!你一介奴婢胆敢以下犯上,打了我,还打了少主,好大狗胆!不想活了么?”玉淑终于忍不住,一阵厉嚎,成功的让浣玉停了下来。
玉淑吁了口气,总算是停下来了,浣玉姐姐到底还是怕西门埔珲的。
不过,这是玉淑单方面的想法。
如果浣玉此举果真不妥,那么西门埔珲不早就喝止了浣玉了么……
尤其是他喜爱的女子被打,那是比他自己还疼,只要可以,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喝止了浣玉。
但是他没有。
玉淑却是没有想过这件事。
浣玉会停,纯粹是因为太累了歇歇而已。
玉淑还真的想多了。
“我怕西门埔珲?”浣玉掂了掂手里的鸡毛掸子,很是爱怜满意的轻抚了抚,虽是第一用,却是顺手得紧。
西门埔珲的母亲,上哪寻的这样一个好物什。
浣玉的语调,一分的轻佻,两分的疑惑,三分的慌恐,四分的轻蔑,十足十的调笑,听在西门埔珲的耳朵里,那四分的轻蔑就成了十分。
“我是怕他,所以不敢打他。可是你信不信,我就是打了你,西门埔珲也是不敢帮忙救你的!”浣玉的语气说得很是轻蔑笃定,好似她现在真的打了她,西门埔珲真的会袖手旁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