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是不能在睿世子头上,动一下土,那不是她承受得起的后果。
所以,为了挽留住眼前的男子,她选择了沉默,第一次任脏水,泼了自己满身,没有做一句声。
玉淑以为,只要她不做声,这场事,也就如前几次般,会被敷衍了过去。没想,后面司徒睿华的那席话,才真要了她的命。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信了你这蹩脚的谎言吧……”西门埔珲嘴角扯出了一抹客套的冷笑,扫了扫司徒睿华和浣玉。
眼底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了,他一个字,都不信!
西门埔珲一脚踢开了赵括,走向玉淑,悠悠的将她揽在了怀里,轻声的柔情哄道:“玉淑,不怕!你告诉我,你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玉淑扫了扫脸色越发沉郁的司徒睿华,一把推开了西门埔珲,心里一阵绞疼,她不用细看司徒睿华宛如青椒的脸色,也知道这下子,司徒睿华气得不轻。
玉淑不说话,即是默认了司徒睿华所说。
“玉淑,你先前不是还说,信笺里有福儿偷账本欲对山寨行不轨的证据。你不是还说,福儿只想讹诈了我的银子,却根本就没打算给我两百担粮食的打算!如今怎的不做声了?”西门埔珲见玉淑排斥自己也就不再过去,只捏起了很是酥柔的嗓音,很是温润的耐心问道。
不等玉淑答话,司徒睿华便是冷冷一笑,看向已出了一层冷汗的玉淑,拢了拢袖,从怀里拿出了放了些时日的账本,甩给了西门埔珲,幽幽道:“西门埔珲,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西门埔珲大惊,接过账本,翻了两翻,果然是他遗失的那个账本。“我的账本,怎么会跑到了你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