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西门埔珲稍微长了一个心眼,就能通过道信笺看出她的身份!
玉淑一时惨白了脸,慢慢的低下了灰沉的眸子,瞟了眼那被踩在地上青一块紫一块很是狼狈的人,一时,心里却是一股不悦,拧得紧了。
打狗,欺主!
西门埔珲怕是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她的奴才吧。浣玉闭上眼,正了正心神,尔后挺直了脊梁骨,努力让自己看着是那么的自然,也走向了西门埔珲。
玉淑,拿着她的那卷账本,是要做什么呢……
“你是谁?”西门埔珲脚下的力道紧了一紧,狠狠的踩着赵括,眼里闪过一抹嗜血,道:“谁派你来的!”
不带赵括回答,玉淑却是将信笺抱了西门埔珲跟前,眼里噙着得意的自满,眼里流转出的潋滟波光,一瞬好似芙蓉花开,笑盈盈道:“少主,我刚才见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你看看这字迹,很是熟悉清楚呢!”
西门埔珲从未见过玉淑如此形露于外的自得,她的气场华光绽开起,一时却是绚丽得如此迷人,微风起,那阵潋滟却是荡漾得份外的的熠熠璀璨了。一不小心,便夺去了他的心神。
玉淑看着西门埔珲为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神采而倾倒的痴迷,心下一阵羞怯懊恼,只推了推西门埔珲,悠悠道:“少主,这是福儿偷账本欲对山寨行不轨的证据。这卷信笺里写得明明白白,她原本只想讹诈了少主的银子,根本就没打算给少主两百担粮食!所以,先前她才会偷了账本,让少主无帐可查,无帐可算!”
浣玉和司徒睿华的脸,一瞬,变得惨白,看着西门埔珲缓缓的伸出了手,接过了那卷信笺。